他说丑,像呆子,耽误颜值。迟砚回答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
别说女生,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。
孟行悠不怒反笑:班长交待的事儿,当然不能吹牛逼。
是吧是吧,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,虽然我不会说,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:青春不等人,再不早恋就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