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琴发现自己这个夫人当得很窝囊,一群仆人都视她为无物。她气得下楼砸东西,各种名贵花瓶摔了一地:你们这是要造反吗?
姜晚忍着脾气,好生解释:我在学习钢琴中。
姜晚乐呵呵点头了:嗯,我刚刚就是说笑呢。
姜晚没什么食欲,身体也觉得累,没什么劲儿,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,听外面的钢琴声。
何琴曾怀过一个孩子,在沈宴州失踪的那半年,怀上的,说是为了保住沈家夫人的位置也未尝不可,但沈宴州回来了,她怕他多想,也为了弥补母子情分,就不慎摔掉了。
你选一首,我教你弹,等你会了,你就练习,别乱弹了,好不好?
我已经打去了电话,少爷在开会,让医生回去。
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她要学弹一首曲子,向他表明心意,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,弹给他听。